软得一塌糊涂，软得令她害怕。

穆司神看到她紧紧缩着身子，他眉头轻蹙了一下。颜雪薇越过他走在他前面，穆司神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。

“不知道。”她没多说。

而他们也站到了队伍中间，形成一小片惹眼的红色。

没有掌声迎接她的原因，是外联部根本没老员工过来。

“但那些我都忘记了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有记忆才会有情感，不是吗，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，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，你对着我，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？”

“你不肯就算了。”

“你们听说了吗，学校里有一部分师生不满蔡于新任职，准备今天做点什么。”

祁雪纯心中暗想，左边胳膊是有什么纹身吗？

她的声音不大，不急不躁，清清冷冷的，但是莫名的，雷震的心咯噔了一下。

“啥？”穆司神一惊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
祁雪纯冲他微微一笑，带点安慰的意思。

最好能想个办法将司俊风一起带出去，既能完成司妈的拜托，又能躲开这个气氛。

他拉下她的手，捂上她的额头。

说实话他的动作太快，她没看清。

祁雪纯了然，鲁蓝那一竿子其实打到她了。

小马拉